她深吸一口气,暗骂自己:林秀芳,你够了,他是你租客,还是个毛头小子,别胡思乱想了!
一晃到了周五晚上,下班儿时,侯龙涛和办公室的张力走到地下停车场
特殊监号不大,透过明亮的特制玻璃,里面的情景一目了然,监号内设施简陋,连床都没有,地上铺着地毡,一床薄被、一个枕头,在监号的一角还有个马桶,马桶旁隔了块木板,不高,人坐在马桶上可以看见头,此刻马桶上正坐着一个人,胡子长得有点不修边幅,瞧模样应该很年轻,坐在马桶上的他,还摇头晃脑吹着口哨,似乎享受着出恭的快乐。
忽觉乳上一痛,已给成进拿在手里,头发也被另一手抓住,身体一斜,连忙张开眼睛,只见那肉棒已点到她鼻端,一股男人的体臭直涌入胃。
酒饱肉足之后,安卡主动地收拾起锅碗,该洗的洗,该擦的擦,恍然有一种兔女郎服务生的气质。
姑娘扶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,这个项目太累人了,林瑞招呼她,还有最后一组哑铃深蹲,练完收工啦。